“……应该只是碰巧。”陆薄言说。

厚厚的一小叠A4纸，放在深色的桌面上，萧芸芸无端觉得沉重。

“……”

“可是不想名字，我也找不到其他事情做。”苏简安看了看时间，“不是很早了，你去洗澡，早点休息。”

萧芸芸想了想，说：“我有狭义情结啊！碰到这种事，哪里还有空想到叫保安，自己上才是真英雄呢！”

“不是。”萧芸芸摇了摇头，“你们误会了，我只是走错路了。让一让，我要回去。”

周先生扶了扶眼镜：“沈越川，这个人在A市跟陆薄言苏亦承是齐名的，我当然知道他。只是他是陆薄言的人，详细资料……恐怕不好查。”

她看了看自己，又看了看沈越川，才发现他们挨得很近，姿态看起来……十分亲密。

“够了！”沈越川突然厉声喝道，“你不知道别人身上发生了什么，不要擅自妄加揣测！”

沈越川本来就不舒服，又喝不少酒，不适的感觉比刚才更加明显了，但跟着陆薄言在商场浸淫这么多年，他早就学会了伪装。

所有的动作，她都做得行云流水，半秒钟的停顿都没有。

“她来的时候说，你和表嫂的婚礼一结束她就回去。”萧芸芸盘算了一下，“应该就这几天吧。没事，你和表嫂放心度蜜月。我妈回去的事情，就算我爸不安排，表姐夫也会帮忙安排的。”

苏韵锦还是没有忍住，眼泪蓦地夺眶而出。

“说得我好像基因突变了一样。”萧芸芸轻描淡写的摊了摊手，“最近科室收了好几个重症病人，上到主任医师，下到我们这些实习医生，每个人压力都很大家属期望值太高，可是我们没有人可以保证患者可以康复出院。我只是找个方法让自己放松一下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萧芸芸没料到事态会这样发展，好几句反驳的话就在唇边，但跟那一阵笑声相比，她的反驳不但苍白无力，反而有欲盖弥彰的味道。

沈越川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