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针对严妍的。

“严妍呢？”他问从门口穿过的一个副导演。

“首饰取出来了，经专家鉴定，正是在展览上丢失的原件！”

他认为这是老天在警告他，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。

“视频是你发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程奕鸣的几个助理也围了过来，随时打算防备。

“这是消毒酒精，这是消炎药，固定用的纱布和绷带。”程申儿往外跑了一趟，买来急需用的东西，摆开了半张桌子。

“严小姐，符记者，”其中一个便衣说道：“白警官有交代，不让任何警队外的人进去。”

“就是助兴用的嘛……我放的剂量比较大而已。”莉莉不敢撒谎，“你放心，不是违禁药品。”

女人气质文静，肤白胜雪，修长的天鹅颈上，顶着一张细嫩的鹅蛋脸。

不管怎么样，要先找到这个人再说。

“我来是想问你，你打算跟程奕鸣闹别扭到什么时候？”她问。

“你也在找她……”祁雪纯摇头，“我在酒店里找一圈了，也没见她的身影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我没事，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“李婶，你没事吧？”严妍扶起被他们推倒在地的李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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