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把报纸还给陆薄言:“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?” 位置的原因,洛小夕被挡住了视线看不到门口,偏偏她又有一股很不好的预感,于是拉起苏亦承跑出去:“去看看。”
不过他无法否认的是,她脸红起来更像羞涩的少女了,桃花眸闪烁着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,让人觉得……不欺负她简直对不起她那张脸。 日用品和外衣都收拾好了,接下来就是……呃……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 苏简安嗅到陆薄言是真的生气了,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趾:“我哪有和他相谈甚欢?你想听我是怎么现场验尸的,我也可以告诉你啊。而且你昨天和韩若曦在酒店秘密见面了,我说什么了吗?”
只有韩若曦不感到诧异,根据她的调查,苏简安大学就开始独立,甚至一个人出国留学攻读法医专业,还顺手拿下了外科医生执照,回国后一进入警察局工作就协助破掉好几宗大案子,而她年仅24岁。 原来这些细碎的事情,也可以因为诉说的人是她而变得美好。
她开快车很有一手,红色的跑车如豹子般在马上路灵活地飞驰,车尾灯汇成一道流星一样细的光芒,转瞬即逝,路边的光景被她远远抛在车后。 陆薄言握住她的手:“简安。”
苏简安再三确认,先是意外,然后脸就红了:“你你……你,这不是你的!”伸手就要去抢。 脸颊泛红,双唇红肿。
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 再看身边的人,漂亮的小脸几乎要红透了,他把她搂过来:“再等一等,菜很快上来了。”
穿着10cm的细高跟走台步的时候她也摔过,别人也许会抱着伤口默默红一下眼睛,她永远都只是笑嘻嘻的爬起来,从头开始。 记者们笑了笑:“若曦,上次你在美国被曝出要自杀的新闻。你始终没有回应,现在可以说说当时你是什么状况吗?”
“陆太太,你胆子见长啊。”陆薄言眼里的无奈变成了危险,“之前不是很怕我?”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昨天还问我喜不喜欢你。”
话音才落下,苏简安的额头上就有了晕眩的感觉,但十分的轻微。 唐玉兰说:“实在不行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。下去吧,徐伯说早餐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但先等到的是他的手机铃声,屏幕上现着苏简安的名字。 还是算了,晚上再亲口和他说也一样。
与其说这是她对陆薄言说的,倒不如说是她在警告自己。 苏简安猛地抬头:“别乱猜!”
这一切都正好击中陆薄言的心脏,那个沉寂多年的地方突然软得一塌糊涂。 陆薄言也没说什么,起身要离开,苏简安叫住他:“等一下!”
“薄言哥哥……” “两个人。”陆薄言说。
“请她们等一等,简安睡着了。” 苏简安无法想象几个亿是多少钱,但是光想到每天丢一百万都要丢好久才能丢掉一个亿就觉得胆颤,刀叉都拿不稳了。
苏简安吓得几乎要从椅子上摔下来。 “我还想问你呢。”洛小夕笑得暧|昧兮兮的,“跟你们家陆boss在这儿吃饭啊?陆boss人呢?”
“妈理解。”唐玉兰眨眨眼睛,示意苏简安不用再解释了,“妈也年轻过。” 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
就是这双眼睛在十几年前,一眼就望进了他的心底。 她和江少恺大一的时候是同一个班的同学,苏简安慢热,大二两个人才逐渐熟悉起来,一起上课下课做实验,看起来亲密无比,实际上两个人关系很单纯,江少恺也没有过越界的行为。
洛小夕扬起妩媚的笑容,双手捧脸:“那你就喜欢我吗?” 而且,这似乎是陆薄言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话,她一度以为陆薄言这种惜字如金的人,是永远不会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