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常理推断,如果你拿了爷爷的东西,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把玩。而你手里的确有东西,再加上有人说你很喜欢爷爷的玉老虎,所以我推断你手里拿着的一定也是一只玉老虎。”
所以,老姑父才会假意答应蒋文,目的是找个能瞒过蒋文的由头,将司家人召集在一起。
司俊风见众人齐聚于此,便明白祁雪纯是找到凶手了。
司爷爷年轻时做酒楼生意,家境虽殷实但在A市算不了什么。
祁雪纯立即抬手撑住他的肩头:“我……只需要心理上的适应……”
跑车呼啸着从大汉身边经过,将他们远远的抛到了脑后。
祁雪纯举杯,忽然呵呵呵一笑,又将杯子放下了,“跟你开玩笑呢。”
忽然,她注意到某著名心理学家有一个有关“精神控制”的讲座,时间就是明天晚上。
“我都已经过来了,你还想怎么样!”她心头一阵烦躁,没控制住情绪。
阿斯已经组织人手拉上了警戒线,通知消防部门铺设软垫,防止有人坠楼。
众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集中在她身上。
祁雪纯和司俊风赶到时,家里已经宾客满座了。
“你这个傻孩子,那时你才十几岁啊,妈怎么会怪你,”莫母既忧心又难过,“你应该早点告诉我,就不会把这块石头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啊。”
“记不清了,”他摇头,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罗婶约五十出头,外表很整洁,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:“我就说睡在一楼那个不是太太,这位才有太太的模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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