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不再说什么,继续处理公事,两点钟的时候去开了一个多小时的会,回来时苏简安正趴在桌子上打哈欠。
“我在家。”苏亦承说,“我去接您?”
苏简安的心如同被人硬生生的划开一道口子,但她不能看那枚戒指,更不能下去找,只能拉着洛小夕假装若无其事的离开。
再看对话框里的最后一句话,许佑宁的脸色倏地沉下去,“啪”一声狠狠的合上电脑。
如果,这条路没有尽头,这个黑夜会一直持续下去,太阳迟一点再升起,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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否则等陆薄言醒来,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这一切,就让她当个鸵鸟好了。
他只怕,刚才在休息室里陆薄言已经察觉什么端倪了,就是他想保密也保不住。
看来,事态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很多。
陆薄言蹙起眉,眸底浮出一抹危险,一字一句掷地有声:“若曦,我说够了。”
“我昨天跟闫队请的是长假,在家呆着太无聊了。”苏简安跃跃欲试,“我想去公司陪着你!”
苏亦承抱着洛小夕进了一间单人病房,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床上,给她掖好被子,紧蹙的眉头依然没有松开。
他又尝到了目睹母亲离开人世时的那种滋味,心壁上最重要的一块被人无情的剥落下来,留给他的只有鲜血淋漓的疼痛。
“你见过。”苏亦承说,“穆司爵。”(未完待续)
检阅成果,研究了一番陆薄言的表情,苏简安得出结论:“我们身后的铁塔看起来都比你开心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,不愿触碰陆薄言的伤心事似的,柔|软的目光里带着一股戚戚,倒有几分像她被欺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