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对外的时候,陆薄言都说“太太”,虽然不至于疏离,虽然足够绅士,但总有不够亲密的感觉。 她不知道的是,陆薄言一直在门外。
她知道自己的酒量,有把握可以清醒的回家,但始料未及的是,后面突然许多人上来要和她喝,她推辞不掉,虽然有秦魏替她挡,但也还是难逃被猛灌的噩运。 仔细一想,上次她和陆薄言在超市见过这两个人,他们是记者。
倒追了他十几年,虽然也在大清早闯进他的公寓,看过他穿睡衣的样子,但现在的气氛……好诡异。 她扯了扯苏亦承的袖子,“住的地方好像有厨房,我们买菜回去自己做饭吃吧?”
那时候她觉得,苏亦承应该已经对这四个字免疫了吧?也是真的不喜欢她吧? 陆薄言:“……”
“现在伤口开始痛是正常的。”医生说,“我给你开些止痛药,吃了就会好了。” 所以洛小夕为了第七期比赛赶回来的时候,已经嗅不到火药味,也感觉不到事发时的热闹。
他们不是没有可能是什么意思? “薄言哥哥,这是什么花?这是什么草?太难看了!咦,这个长得真好看!”
苏简安松了口气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看着陆薄言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茫然,“会不会有一天……”
苏简安看了看时间,已经不够解释康瑞城的事情了,否则他们都会迟到。 沈越川打完球走过来,不满的冲着陆薄言和苏简安叫:“汪汪汪,汪汪……”
“生病请假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那份文件我明天就要用。” 洛小夕一脚踹上门,在心里狠狠的道:再见你妹!
陆薄言说:“因为我太太。” 中年男人明显还想劝陆薄言一起去,却被另一个人拉住了,那人说:“陆总家里有位仙女一样的太太,怎么可能会跟我们一起呢?不愿意去就是急着回家呢,我们走吧,别耽误陆总回家。”
第二天,她回去睡了半天,下午就回学校上课了,表面上看起来她似乎已经接受事实,恢复平静了。 苏简安依然没有察觉到这个游戏纯粹是一个针对她和陆薄言的阴谋,又在认真的在心里琢磨了一遍规则,然后拍拍手:“开始吧。”
洛小夕哪里敢承认啊,敛容正色忙摇头:“我又没有暴力倾向,一大早起来打你干嘛?不过……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?” “……”苏亦承微蹙这眉头,一时给不出答案。
当初要把简安嫁给陆薄言,他感觉如同被人从身上剜走了一块肉,他以为那已经是疼痛的极限。而现在,他被击中的地方是心脏,心在不断的下沉。 “那天晚上洛小夕喝醉了,也许是她跟秦魏说的,也许是有心人利用了这一点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替我彻查一遍,不管调查的结果如何,不要声张。”
“傻瓜,不要孩子从哪里来?” 可洛小夕偶尔跟他玩个小心眼,他不但不知道从哪里生气起,偶尔还真的就被她玩进去了。
周日的大清早,她大喇喇的藏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的正香,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硬生生的把她从睡梦中唤醒。 陆薄言低下头,唇几乎要碰到苏简安的耳廓:“我爱你。”
康瑞城打量了整个警局办公室一圈:“其实我也不喜欢这地方,但今天,是你们叫我来的。”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,也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,一个年轻的女孩小鸟依人的挽着他的手,而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他会走到她的面前去,像现在这样,拥她入怀。 “你应该和徐伯道谢。”他面无表情的翻过报纸,“他让厨房给你熬的。”
要是以往,按照洛小夕的脾气,她早就大发雷霆亲手教对方做人了。 一狠心,一口下去咬在他的唇上,只听见苏亦承“嘶”了声:“洛小夕!”
哪怕没有团队了,哪怕只能孤军奋战,她也不会放过洛小夕! 苏亦承目光锐利的盯着小陈:“你想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