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只是笑了笑。 “那你在酒吧喝的是什么?”
那他刚才的随意态度是……演戏?这又算什么?就是为了占她便宜? 他了解苏简安,她看似平和无所谓,但心底永远有自己的小骄傲。
“当时我老公要和他谈一项合作,他提出的唯一条件就是要我们聘请你当童童的英文家教,而且要保证你往返我们家和学校的安全。 陆薄言眯了眯眼,压住苏简安的腿:“你现在有多高兴?”
苏亦承付了钱,破天荒的提着一箱水上楼,大堂值班保安都瞪了瞪眼睛,不敢相信这位先生哪次来回不是双手插兜酷到没朋友啊? 是这样吗?明天真的会好吗?
他语气平缓,吐字清晰,明明和平常说话的口吻没有区别,但尾音里那抹笑意还是让苏简安觉得别有深意。 她的一举一动确实挺消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