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想帮苏简安把一切都理清楚,顺便……也让他把自己的心思理清楚。
回去的路上,苏简安给洛小夕打了个电话,一接通,震耳欲聋的舞曲和男人的喧闹声就先灌入了她的耳朵里,她皱起了眉:“洛小夕,你在哪里?”
苏亦承的笑染上沉沉的冷意:“当然是她那些‘哥哥’。”
醉没醉,她都要伺候他。
他的床很大,被子自然也不小,刚才被他们闹得皱成了乱七八糟的一团,苏简安铺起来自然是很吃力的,陆薄言却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,就这样倚在门边看着苏简安忙来忙去。
她没见过这样的苏亦承,但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,走过去拍了拍他:“想什么呢?走了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那个酒庄是我的。那年的葡萄酒产量少,但是口感很好,我自己留了一部分,剩下的都拿来送人了,你哥那两支是我送的。”
这么多年,她笑着生活,好好的过每一天,并不代表她已经忘记陆爸爸了。
与其说这是她对陆薄言说的,倒不如说是她在警告自己。
末了,她把礼服递给刘婶,让她帮忙挂回房间。
下次再也没有谁能嘲笑她连婚戒都没有了!不过话说回来
苏简安高高兴兴地装了碗粥进杯子里,插上吸管:“我赶着上班,先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
现在,果然苏亦承是她的了。
“陆薄言,我是怎么回来的?”她一脸不安的问
陆薄言过安检前还叮嘱她不要乱跑,她转身就来了酒吧,要是陆薄言在A市的话,她的额头肯定被弹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