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打破沉默：“欧大，他说的这些你都认吗？”
祁雪纯冷笑：“正常人怎么会这样想？做贼心虚的人才会怀疑。”
程奕鸣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经历的人生最尴尬的时刻，竟是由程申儿带给他的。
“不过……”听他接着说：“你这里伤了，去不了了。”
祁雪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，“小孩子干嘛管这么多。”
“我去过，但那时候爷爷还在饭桌上呢。”
祁雪纯快速从后门走出公寓楼，抬头却见出口处站着两个人。
祁雪纯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脑门。
刚才在司爸面前帮她争取机会。
当然，也许因为她的职业生涯尚短。
司俊风眼底划过一丝不耐，“汇报吧。”
“莫子楠，伪君子！你知道吗，他抽那个……放心啦，不是D品，学习成绩不是一个人的全部，兴许他的内心世界很空呢……”
她看了一眼腕表，时间差不多了，是时候去打脸了。
祁雪纯立即将小本子全部拿出来，一本一本的翻开，一页都不敢放过。
爷爷这番话，对他已经是一种羞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