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账的人都歇了，但一本本账册翻开摊在桌上，看来还没有做完。

“把手机给我。”

腾一抬高下巴：“人事部的各位员工，如果朱部长在投票人选上教唆过你们，你们都可以说出来。公司的宗旨是公平公正，你们的行为是在维护公司，会得到司总的嘉奖！”

秦佳儿百思不得其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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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我没觉得伤痛，”祁雪纯抬头，“我忘了以前所有的事情……至于身体上的疼痛，熬过去了不就过去了吗？”

当然，对祁雪纯来说，想要知道她们说什么，很简单。

祁雪纯是板上钉钉要走了。

祁雪纯没动，一双美目洞若观火：“妈，您和爸今天晚上不太对劲。你们好像在帮司俊风掩饰着什么。”

“祁雪纯，祁雪纯！”忽然，听到司俊风的声音在呼喊，她渐渐恢复意识，火海没有了，她感觉自己躺在床上。

她发现里面有一大捧红玫瑰，嗯，粗略估计999朵。

她泡在浴缸里，目光落在浴室的窗户上。

里面的数字全部手工填写。

她突然抬高的音调，以及一反常态的强热，牧野愣了一下。随即他又笑道，“哟，几天不见，脾气见长啊。”

她懂的，都懂。

眼前的这间贵宾泳池大门紧闭，里面静悄悄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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