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办不到。
她从他怀中挣扎下来,回到座位坐好。
“外面没声音了,于翎飞是不是有动作了?”她想说的是这个。
嗯,偷听是很恶劣的行为,但如果是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,恶劣程度是不是会降低一点。
这时,外面响起开门声。
楼道外悬挂着、或摆放着好几个灯箱招牌,其中五个都是“美发”,剩下一个是“足浴”。
他也大概明白程子同特意将他约到这里,是什么意思了。
那种她无法控制的熟悉感又涌上来,身体不自觉就向他贴近,任由他为所欲为。
“你说的对,”程子同接着说,“的确有人黑进我的手机,看了我的底价。季森卓就是知道了我的底价,才赢了我。”
“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件事?”符媛儿问,十几年都已经过去了。
但是,对方一定没什么经验,竟然敢偷走天才黑客的东西,这等于自己曝光了位置和身份。
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,之前只要他在A市,十点多的时候总是会在家的。
如今,就算她有多想和程子同解除婚姻关系,她也绝不会做背叛他的事情。
即便现在不说,三天后回到程家,她也会全部都知道。
“我做了一个噩梦。”她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