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娜!”一个年龄和Candy相近的男人匆匆走进来,“走走走,该你了!” 陆薄言有预感苏亦承会说什么。
“善变!”苏简安恨恨的戳着手机屏幕,一边在心里不停的腹诽,“阴晴不定!虚伪!混蛋!” 再者,她开始知道和他商量事情,这是个很好的迹象,第一次就拒绝她的话,以后再想让她跟他商量就难了。
苏亦承也许是从哪里听到了风声,问她:“简安,你和陆薄言怎么了?” 这个消息很快就小范围的传播开来,很快地,康瑞城也耳闻了。
她也这么觉得,就连最疼爱她的哥哥,都做不到这样陪在她身边,让她时时刻刻都开心,她有危险时又第一时间赶过来。 洛小夕弹一样惊坐起来,瞪大眼睛看着床上的苏亦承,又急忙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,幸好十分完整,苏亦承也还是那副衣冠禽|兽的样子。
她快要呼吸不过来,圈在陆薄言腰上的手却不自觉的收紧。 陆薄言一手抱住她的腰不让她滑下去,另一只手把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,也不说话,不一会,电梯到达顶层,苏简安一半靠走一半靠陆薄言拖的进入了公寓。
他的身影被灯光拉长,剪裁得体的蓝色西装被他穿出了一股休闲的潮味,一双做工细致的牛津皮鞋,黑发打理得到位帅气,双手捧着鲜艳欲滴的红玫瑰,乍一看还真有白马王子的感觉。 “……”没有任何声音回应她。
江少恺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:“我和简安商量商量,今天晚上给你答复,可以吗?” 让一切都回到原来的样子,那么她离开的那一天,他至少可以伪装出毫无感觉的样子。
她死死的看着苏亦承,似乎想要确认眼前的人是否真实:“苏亦承,你什么意思?你不是和张玫在一起吗?我不会陪你玩脚踏两条船。” 前段时间苏简安需要加班的时候,陆薄言经常去警察局等苏简安下班,他们已经数不过来见过陆薄言的次数,但每一次他都是西装革履的商务精英,英气逼人。
那是感动,她知道。 “你怎么了?”她离开苏亦承,看见他的眉头蹙得更深,她也更紧张了。
他就像恨不得在苏简安身上打上“陆薄言专属”的字样。 Candy摇摇头: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但她那样开朗乐观的人哭成这样,肯定不是什么小事。”
七点钟的时候,苏简安的闹钟在远在城郊的别墅里响起来,而人在市中心的她还在沉睡中,一直到九点都没有知觉,抱着她的陆薄言也依然紧闭着眼睛。 “他们说你没有男朋友,迟早要找一个人结婚。”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“既然这样,不如我娶你。否则抢婚不但麻烦,还要闹上报纸。”
此时,后tai。 写好了字,最后就是装饰了,这工作和摆盘有异曲同工之妙,对苏简安来说没什么难度,色彩各异的新鲜水果和黑白巧克力齐齐上阵,一个精致无比的生日蛋糕就出炉了。
她收好手机:“我告诉过你,我结婚了。” 康瑞城专注的凝视着苏简安,不着边际的说了句:“突然觉得有点像。”
他摆好碗筷:“洛小夕,你还要多久?” “小夕,你和她们不一样。”
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,哪怕他无所不能,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。 苏简安勉强扬了扬唇角:“他今天有事,不回家了。”
“小夕!”苏亦承推她,“你清醒一点!” 等了十几年,她终于翻身不再做农奴了,终于等到了苏亦承那句话。
他双眸里的那抹深沉尚未褪去,整个人充满了攻击性,洛小夕说不害怕是假的,立即就倒下来闭上了眼睛。 苏亦承不以为然的一笑:“洛小夕,我们本来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说完她才想起来今天是跟着陆薄言出门的,她一个子都没带,囧了囧:“我没带钱出门……” 沈越川打断苏简安:“我是想让你帮薄言过一次生日。我跟他认识这么久了,从来没有看见他过过生日。就连知道他的生日都是从唐阿姨那里打听来的。”
这时,已经跑回宴会厅的洛小夕找到了Candy,跟Candy说她先走了。 因为家里有苏简安,他的妻子,家才是他工作完后休息的地方,醒来后能看见苏简安的笑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