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理由,够充足了吧?至于真正的理由……似乎没必要告诉陆薄言,她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。
“啪”的一声,她利落地把鱼拍晕,细致的去干净鳞片,划开侧面取出内脏,三刀两刀就将头尾以及鱼骨和鱼肉分离了,整套,动作行云流水,菜市场的鱼贩子都不一定有她利落。
苏简安求之不得,合上菜单,感谢地点头。
苏简安脸红似血:“陆薄言,我的手好酸,你能不能快点?”
说完苏媛媛就弯下身要去看脚上的情况,也因为这个动作,她裙子的吊带不小心滑了下去,眼看着肩膀以下的春|光就要乍泄
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,让某一种人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驾驭每一种发型,比如陆薄言。
其实,她和陆薄言真的算不上什么青梅竹马,但是秘书自我脑补得一脸满足,苏简安也不想解释那么多了,喝了几口粥就又放下了筷子,回房间去躺着。
苏简安没有开灯,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,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,还有些亮,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,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,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,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。
美国,纽约。
徐伯听完唐玉兰的吩咐,冷汗简直是一阵一阵地冒:“夫人,要是被少爷发现了,我……我会被流放非洲的啊!夫人,还是不要了吧?”
唐玉兰笑得简直灿烂:“怎么会想到去接她?人家又不是没开车去上班。”
陆薄言猛地站起来,动作太大,以至于笔记本电脑都被他碰掉在地上,裂成两半。
苏简安印象太深刻了,是昨天在医院吃过的那种快速止痛药。
“我们是朋友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和穆七打声招呼,你什么时候方便去上班,直接过去就好。”
陆薄言没说什么,只是把涮好的肥牛放到她的碟子里。
至于那些要当他妹夫的,他呵护在掌心里长大的小姑娘,哪是那帮小子配得上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