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粗心大意,自然不会注意到这种不足一提的小伤,她忙学业忙打工忙实验也没空管,通常都是留着小水泡自生自灭,反正那么小不会在手上留疤。 然而就在这时,陆薄言突然睁开了眼睛
洛小夕解开安全带:“你没有什么要说的话,我下车了。” “……”千言万语涌到唇边,苏简安却什么都说不出来,她只是看着陆薄言,好像还在怀疑这是梦境。
洛小夕愣了愣,只觉得指尖滋生出来一股电流,“嗞嗞”的从手指头窜到心脏,又分散到四肢百骸,她几乎要软下去。 苏亦承无奈的摇头,翻了翻报纸,不经意间翻到娱乐版,“选秀新人玩转潜规则”的新闻标题加黑又加粗,分外的刺目。
不同于她的人,韩若曦的声音非常动听,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。也因此,不管她的形象多么女王都好,都有一票粉丝在各处刷“女王也有脆弱的一面、也需要王子保护”这种言论。 陆薄言一进来就直接问闫队长:“简安什么时候上山的?”
“没什么。”洛小夕回过神来,对着母亲笑了笑,“妈,事情都已经过去了。” “苏亦承,”她哀求道,“帮我。”
他忘了最关键的康瑞城。 “……”怀里的苏简安依旧没有任何反应,如果不是还有呼吸的话,她和死掉的人几乎没有区别。
我、我们家?他和谁们的家啊! 台风即将要来临时,有人报警称在一座山上发现一名女死者,十七八岁的少女,被强占后又被杀,死状惨烈。
陆薄言几不可觉的愣怔了一下,他的眸底划过一抹什么,随即唇角上扬:“好。” 她把内心的小雀跃妥帖的掩饰起来,看了眼地上名贵的高尔夫球杆:“先说,我买不起这么贵的……”顿了顿,他郁闷的问,“你为什么要喜欢这种球杆啊?”
一直到晚上八点多,积压的事情终于处理了一小半,剩下的都是不那么紧急的,小陈敲门进来,说:“苏总,先下班吧,你都还没吃饭呢。剩下的事情,可以明天再处理。” 苏简安只是觉得她急需氧气,下意识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,大脑已经失去了自主意识了,愣愣的点头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没有哪里很痛……”说着她咬住了唇,欲言又止。 “我有点害怕。”苏简安望着弯弯曲曲的垂直轨道,声音微微发颤,“陆薄言,我……”
她好奇的是这么多年陆薄言始终没有用,为什么现在突然要安装啊? 她什么都不说也没关系,他会一样一样的查出来。在这座城市,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。
但是,如果看见她和秦魏喝酒,苏亦承是不是会吃醋? 老洛“哎哟”了一声,“你赶紧上去洗洗,那什么香水味你老爹闻不习惯。真是,那明明是鬼佬用来遮体臭的东西,被你们这些人天天用来呛我们这些老东西。”
陆薄言只是觉得血管里的血液开始逆流奔腾,有什么在蠢蠢欲动。 他用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蛊惑他,然后低下头,离她越来越近……
康瑞城平复了一下被震动的情绪,又接到了阿宁的来电。 想着,经过某扇门前的时候,洛小夕突然被拉进了房间。
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,托住她的脸颊:“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。” 陆薄言没说什么,只是又加快了步伐,汪杨这个自认体力过人且没有负重的人都有些跟不上他了,只能在心里默默的“靠”了一声绝壁是开挂了。
她觉得有趣,于是趴到床上,双手托着下巴盯着陆薄言看。 “到时候标题就起:苏亦承换口味,斥巨资捧红模特新欢!”
“什么?”江少恺发现自己居然跟不上周绮蓝的思路。 “咚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说呢?” 同事们说她不知道人间情事辛酸,好男人太难找了好嘛!
秦魏拍了拍自己的脸,催促自己赶紧入睡。 “穿起来干嘛?给我自己看啊。”苏简安郁闷的放下刀叉,“这段时间我们一起上班下班,周末就一起去看他妈妈。我们像是一对夫妻,又好像不是,我不知道怎么定位和他的关系。有时候我觉得他是真的关心我,但有时候,我又觉得他对我的照顾只是出自义务,又或者只是因为他妈妈要求他必须对我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