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对于每一个上来敬酒的人,沈越川都只是意思意思碰一下杯子,解释自己大病初愈,还不能喝酒,对方当然理解,拍拍沈越川的肩膀,笑着走开了。
挂了电话没多久,陆薄言就洗完澡出来了。
许佑宁就像办成了一件什么大事一样,一秒钟笑得灿烂如花,接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拉着穆司爵问:“你是不是要带我去吃饭?”
她没猜错的话,穆司爵很快就会给许佑宁打电话。
她对咖啡拉花着迷,偏偏技巧不足,拉出来的花纹四不像。
穆司爵覆上许佑宁的手,声音一如往常,尽量让许佑宁放心:“愈合期,伤口疼很正常。”
“去吧。”穆司爵松开许佑宁的手,叮嘱陆薄言,“帮我送佑宁。”
许佑宁实在压抑不住蠢蠢欲动的八卦之心了,追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相比穆司爵,许佑宁就坦诚多了,她拉了拉穆司爵的衣服,说:“你先放我下来。”
然而,“神颜”之下,还是会有女生鼓足勇气。
穆司爵不答反问:“佑宁,你觉得还早?”
穆司爵松了口气,示意手下加快动作。
他只是问:“季青,你们预期的治疗效果是什么?”
“这件事如果发生在G市,我打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,发生在A市,薄言或者越川打个电话照样可以解决。”穆司爵把问题抛回给许佑宁,“你觉得难吗?”
她刚刚洗完澡,身上带着一股自然清新的香气,仿佛刚从大自然深处走出来的精灵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更无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