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挑了挑眉，别有深意的说：“言语上的安慰就算了。如果是其他形式的安慰，我很乐意。”他特意把“其他形式”几个字咬得很重。 苏简安没有系统学习过花艺，但是多年耳濡目染，她对插花深有自己的心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