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满脑子疑惑地走进民政局,在一个办事窗口前看见了陆薄言,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:“我还以为你逃婚了。”
“我妈走后就没人给我买过衣服了。”苏简安有些忧伤,“我哥送来的衣服都是他的秘书去选的。”
“好了。”陆薄言收好药,“下去,我们上来够久了。”
陆薄言:“什么技巧?”
洛小夕起身朝着吧台那边走去了。
他只好给汪杨打电话,让他30分钟内滚到机场,否则就再也不要回国了。
“看不出来性子还这么烈。”他色|迷迷说,“等一下我就让你叫都叫不出来。”
十几分钟后,她的手机响起来,不用猜都知道是陆薄言到门外了,苏简安拎起包走到警局门口,果然看见了陆薄言的车。
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
这条暌违多年的老街满载着苏简安和母亲的记忆,一路上她絮絮叨叨的说着,陆薄言就负责听和带着她往前走。
她回座位上打开电脑,故作淡定的继续写报告,实际上满脑子都是陆薄言陆薄言陆薄言……
苏亦承给自己倒了杯茶:“简安,你还在休假?”
她突然想大声告诉已逝的母亲:至少这一刻,她很幸福,很满足。
沈越川看不下去了:“苏亦承,你自己还不是五十步笑百步?说好了早上打球的,你去找谁了?”
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望向迷茫的苏简安:“你怎么知道陆氏十周年了?”
还是说……他只是不想看见她和唐杨明在一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