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看他一眼，想到他和祁雪纯在办公室里说话……她将目光撇开了。
祁雪纯很冷静，“你也不想东西落到程皓玟手里吧？”
白唐首先来到祁雪纯所在的询问室，严格来说，祁雪纯应该算是证人。
她该怎么选？
她一连跑了三次洗手间，再回到隔间里，却不见了程奕鸣的身影。
“小妍，”妇女笑着跟她打招呼，“你在这儿啊，奕鸣妈让你去趟二楼书房。”
但话到这里，这个提议已经无法安抚她了。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程皓玟无所谓，“如果她死了，你想想程奕鸣醒了之后，还能不能活下去？”
“警察别跟他废话了，赶紧把他抓走，我们不要跟杀人犯待在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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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程奕鸣显然对她是不是代言人无所谓，而且一心找到咖位更大的。
严妍没再多问，白唐是警官，办案当然要讲究证据。
贾小姐冷笑：“你以为我会相信这东西，假的不能再假！”
程奕鸣将她放至床上，“申儿找到了，她受了点伤，我把她送去医院了。”
“白队，你不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