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皱着浓眉:“医生说大概率会留疤。” 她不禁捂住嘴角,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笑意,但笑意已经从眼里溢了出来。
“我当然会看。”她是记者,除了不用非法手段获取别人的隐私之外,她跟私家侦探也差不多了。 她偷偷瞟这牌桌上的人,都有些眼熟,并不完全因为他们是财经杂志的熟脸,更多的是因为他们都是爷爷茶室里的常客。
她懊恼自己应该离开得更快一点,当那姑娘的话说出来,她马上意识到,符媛儿会把这姑娘做的事跟她串连起来。 符妈妈却不明白,“你对他有疑惑,为什么不可以直接问?”
符媛儿一愣:“你……” 程子同瞟了一眼她手中的电话,“上楼吧。”
“比如说吧,之前公司和于家是有合作的,只要合作成功,银行贷款和其他融资就能进来了,但突然之间合作就断了。” 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