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杰森又说,穆司爵不打算救人,是真的不打算。
目前看来,唯一的方法是和许佑宁摊牌,顺便坦白心迹,说服许佑宁留下来。
陆薄言看着穆司爵:“那天晚上现场就你和许佑宁两个人,你没发现她有什么反常?”
许佑宁下意识的往后仰,拉远和穆司爵的距离:“谢谢你。”又环顾了四周一圈,疑惑的问,“这是哪里?”
一回头就发现角落里站着一个人……
“杨叔又怎么样?他是你的长辈,我跟你没什么特殊关系,不需要因为你给他面子。”许佑宁冷冷一笑,“还是你觉得,杨叔的人害我外婆进了医院就应该放过?”
“不用。”穆司爵装了几个弹夹,“下高速,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大能耐。”
陆薄言的表妹!
许佑宁想,这是她最后的,可以打听到穆司爵报价的机会!
就在这时,“叩叩”两声敲门声响起,Candy的声音随即传来:“小夕,该走了。”
根据许佑宁对穆司爵的了解,他的意思是要带她去谈生意,她换了一条黑裤子,衬衫外面穿了件毛衣再挂上围巾套上外套,看起来年轻活力又不失正式,穆司爵总算没再挑剔,让她自己开车,他坐阿光的车。
陆薄言似乎是看到了苏简安的疑惑,煞有介事的说:“我在教他们怎么相亲相爱。”
唯一出乎意料的,是许佑宁突如其来的“表白”。
她不是晕过去了,也没有睡着,她只是又痛又累,没办法睁开眼睛。
很小的时候,父母就教她要有防范意识,不要随便和陌生人搭话,衣服包裹的身体部分不可以给陌生人看,她从小就有着非常强的自我保护意识。
“有人找我麻烦。”许佑宁言简意赅的说,“我待会给你传几个人的照片,你帮我把他们的资料找出来,特别是住址和联系方式。还有,不要告诉七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