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确实吃醋了。”他似笑非笑,“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用醋喂饱我。” 其实也不是生病了,主治医生急诊完后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,让他放心:“她应该是老毛病了,一时半会没法根治,西药只能暂时给她止痛,要靠以后慢慢调理。”
陆薄言指了指他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:“陆太太,你就当是心疼你丈夫,帮他一个小忙?” 这时,音乐停下来,开场舞也结束了。
她挣扎着一坐好就偏过头看着车窗外,一脸不愿意和陆薄言说话的表情。 苏简安笑着点点头,径直往洗手间走去,末了出来洗手的时候,她看见韩若曦踩着高跟走进来,还顺手关上了洗手间的门。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我不了解自己的老婆,那要去了解谁?” 苏简安呼吸一滞,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围了,脑子混混沌沌的不能思考,只好伸手推了推他:“有话好好说,别靠这么近。还有,这里不允许停车的。”
他们在说唐玉兰独居的问题,陆薄言是怎么理解到“她想和他住同一个房间”这么高的层面上去的?还说得好像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。 陆薄言轻轻咬了咬她的唇,在她耳边低声警告:“不换衣服不准跑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