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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外之意，这是程奕鸣不多的机会了。
老板一边说一边拿过一只计算器，七七八八的按了一通，便将计算器推到了她面前。
严爸似还没睡清醒，迷迷糊糊低着头往洗手间去了，一点没见着他们。
严妍紧抿嘴角，在他身边坐下，再次将勺子凑到他嘴边。
穆司神并未拒绝她，只道，“嗯。”
“于小姐还有兴致过来，”程木樱先帮严妍开腔，“一回来就损失惨重，我还以为你会躲到父母怀里求安慰呢。”
他提了提手中的瓶子：“过去两公里才能买到有机酱油。”
她没有上前打扰，转身回到了餐厅。
休息室里的气压一直很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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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担心回去晚了，于思睿的病情是不是又会有变，如果程奕鸣的出现对于思睿没有意义，那她这一趟也就白跑了。
“他是我前男友。”严妍索性说明白。
严妍不禁语塞。
“我……不能来看看你吗？”于思睿坚持，“就算我们不能再在一起，我们不能是朋友吗？”
“不是你不可以，”女人摇头，“但音乐老师，还得会跳舞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