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没有浴缸,她简单冲了个澡出来,洗了些水果慢吞吞的吃,打开电脑上网,网速却慢得像龟爬,索性不玩了,躺到床上。 他不认为苏简安会喜欢他,是低估了自己。认为自己能离开她,是彻底的高估了自己。
今天是周五,陆薄言却还是加班到九点多才回来,一进病房他就注意到花瓶上cha着的洋桔梗。 病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张轮椅,陆薄言推过来,抱着苏简安坐了上去。
有人质疑“爆料者”避重就轻,根本没有正面回应陆氏传媒的声明,说她是心虚了。 苏简安突然意识到,陆薄言承诺过她好几个地方了,法国的酒庄,拉斯维加斯……虽然这几个月他们都没有提离婚的事情,但她还记得他们的婚期只有两年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 就在这时,手机发出电量不足的警告,然后屏幕就暗了。
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显示是二十三点零七分,陆薄言这一天的工作终于宣告结束。 “我是名正言顺的陆太太,你的妻子,为什么不敢接一个女人给你打来的电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