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累不累?”陆薄言接过苏简安的球拍递给球童,正好有人把矿泉水送过来,他拧开一瓶递给苏简安,“陆太太,你的球技让我很意外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,长指托住苏简安的轮廓,把她的连扳过来,右边脸颊明显有些肿了:“回去用冰敷一下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,也不跟小猎物计较,只是问她:“中午我说的话,你记住了没有?”
浦江边的钟楼传来五点的钟声,厚重沉远的五下,苏简安长长地松了口气,关了电脑收拾了一下凌乱的桌面,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叫:“简安!看谁来了!”
“妈,我”
苏简安撇撇嘴,转身:“想做你也做不了!”
说话时,苏简安还死撑着用坦然的表情扶着疼得像要裂开的右手。
陆薄言搂过苏简安,微微俯身,微凉的双唇贴到了她柔|软的唇瓣上,犹如蜻蜓停在水面一样轻。
苏简安有些不适,下意识的就要把手抽回来,陆薄言却好像知道她的念头似的,先一步把她的手攥紧了:“在二楼,跟着我。”
他在关心她?
“我不是不放心她。”苏简安故意提示苏亦承,“我不放心的是那个圈子,表面有多光鲜实际上就有多肮脏。多少等着猎艳的男人要找洛小夕这种年轻又新鲜的,你不是不知道。总之,你看着办。”
“我们先离开了,他没有跟你说一声吗?”张玫歉然笑了笑,“抱歉,他太急了。他现在洗澡。等他出来,我让他给你回电话?”
以往这些有奉承嫌疑的话,陆薄言多半听都没听进去,但这次……他们说的确实是事实。
她推开车门,徐伯把鞋子放下:“少夫人,你没事吧?哦对了,苏先生来了。”
她无端害怕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陆薄言轻描淡写:“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