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，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，所以刻了一个仿版，平常也爱把玩一下，对吗，二舅？”
莱昂仍然摇头：“我看错了。”
祁雪纯在监控室来回踱步，一时之间想不明白这些事情之中有什么关联。
“你要带我去哪里啊。”老姑父叹气。
“以警局为中心画圆，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，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，剩下三家，我选了这一家。”
“祁雪纯！”忽然，司俊风推门走了进来。
“俊风，你站住！”身后传来司爷爷的喝声，祁雪纯只当没听到，快步走远了。
祁雪纯点头，暂时放下这个疑问，随助手离去。
“你要看证据吗？”他瞟了一眼行车记录仪，“有一个摄像头是对着车里的。”
爷爷这番话，对他已经是一种羞辱。
祁雪纯越来越懵，怎么就没事了？
他可别说什么合二为一，巧合之类的话，因为她根本不信。
祁雪纯被邀请，则因为她的职业，离婚协议书的签订需要第三方，有警察在效力更加强大。
你觉得我像不像柯南？”她问。
“只是询问又不是搜身，你们俩先去。”祁雪纯另有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