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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瞟了一眼地板上的碎瓷片，一把抓起严妍的手查看。
过了一会儿，她才觉察出这个姿势有多么不妥，随着他身体的摆动，好几次他的后肩从她身前某处擦过……
“程奕鸣……”她立即爬起来问，然而剧烈的头晕让她摔回床上。
白唐点头，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“妈，砸门，让他们把门砸烂啊……”杨婶儿子小声的说。
“这个重要吗？”程奕鸣反问，“我老婆现在怀孕了，我认为她不合适再为你担忧，你整天魂不守舍，让她担心也就算了，万一真出点什么事，你负得了责？”
程奕鸣不高兴了，“他不能录音或者做好记录，你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，把情况说一百遍也说不出凶手的模样。”
“你这样，我感觉自己很像一只你的宠物。”严妍嘟嘴。
“我跟了程申儿一个半月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她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，正在准备出国的事。”
“为什么？究竟是为什么！”齐茉茉猛地一扫桌子，桌上的饭菜酒会顿时掉下大半，发出拆家似的声音。
话说间，朱莉敲门走进，“严姐，品牌商过来了，说想跟你面谈。”
门轻轻的被拉上，程奕鸣的人也退出去了。
更何况外面还有一个陌生男人。
她也很关心这个案子的进展。
严妍呆呆看着被关上的浴室门，总想帮他做点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