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贾小姐跟我说，她的一生都毁在程皓玟手里，她失踪了那么久，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……”严妍实在想不明白，“她既然逃脱了程皓玟，恢复了自由身，为什么也不跟我联系……”

“你是谁？”严妍问，“你长得太像程奕鸣，我差点弄混了。”

静谧的夜色中，冒出她含糊不清的呓语。

六叔看看程老，又看看程皓玟，吞吞吐吐说不出话。

“喜欢吗？”他凑近她的耳，“要不要再来？”

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吴瑞安电话不断了，原来记者刚才已经拍到了他们的照片，而且网络上已经传开了。

“还有没有？”贾小姐问。

两个证物科民警走进来，打开相关工具，开始收集泼洒在地毯上的牛奶。

“放心去吧，孩子。”

“对不起，”欧翔很抱歉，“是我连累了大家……”

而程申儿被司俊风紧紧搂在了怀里。

这已经是她最大的幸运了。

紧接着“呜呜”的警报声响起，约莫三五秒钟以后，应急灯顿时亮起。

程俊来不屑：“现在只是知道了成绩，又还没确定会被录取，有什么值得庆祝？”

“好。”

“你找谁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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