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能暴露自己。

因为季森卓曾经对她拒绝的太彻底，所以程子同的偏爱对她来说，才显得格外的弥足珍贵。

只有他自己才能感受到，他心里涌起的那一丝慌乱。

符媛儿明白，严妍这是一句玩笑话，她却觉得很有道理。

“你派人跟踪我？”符媛儿立即恼怒的瞪住他。

而且袭击的是她的脑部。

他盯着她凝视数秒，眼里忽然浮现一丝冷笑，“你既然这么诚心诚意的感谢我，我没理由不成全你。”

那个她喜欢了好多年的男人，说要跟她结婚。

她不由地手一抖，手中的毛巾差点掉落……目光下意识的瞟了一眼，发现子吟仍呆呆看着程子同，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，她心跳的速度才稍稍平复下
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子吟脸色渐白，颤抖着摇头，“不可能，明明……”

“变了？是吗？”颜雪薇收回目光，她眸中闪过一瞬间的难过，但是随即又被清冷取代，“人总是要变的，为了适应身边的环境，为了更好的活下去。”

没有他，她也能睡得很好。

但程子同跟她约好了，这段婚姻只维持三个月，所以她也没追究其中原因了。

子卿想了想，“行了，为了证明我没有骗你们，我现在就可以将程序给你们。”

也许不是因为有胆，而是因为事情紧急。

坦坦荡荡，光明磊落的争取不好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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