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，这倒是很符合他的性格……她早应该知道，他决不会随随便便让自己陷入被动。

“什么？”

她抬头看向他，楼道里的光照在他脸上，照出他深刻的五官和轮廓。

符媛儿轻哼，不服，“我就不能为了工作发愁吗！”

和她想象中的天使般可爱的模样相差得有点远……

符媛儿睁开眼，亮晶晶的眸子里充满疑惑。

“她将我踩在脚底二十几年，算深仇大恨吗？”

她不想跟他再磨磨唧唧，有这功夫她再想个能逼他开口的办法都能行了。

“你之前是总裁秘书，他对你的工作成绩有书面评价吗？”男人继续问。

符媛儿轻哼：“果然是律师，教你说的话滴水不漏，能让你们俩都置身事外！”

“可有一点

真是幼稚！

穆司神扬起唇角，在她的鼻尖上轻轻亲了一下。

程子同回答道：“媛儿她……”

“一个我曾经爱过的男人，但以后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了。”

要不要回答得这么不假思索，干脆利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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