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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佑宁愣了愣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沐沐，康瑞城人在警察局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沐沐突然翻了个身，在睡梦中呢喃了一句什么，像一只趴趴熊那样趴着继续睡。
无论哪个方法，康瑞城对她的信任都会崩塌，她会陷入险境，如果康瑞城再发现她搜查他洗钱的证据，她必死无疑。
许佑宁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杨姗姗不知道吧，现在最危险的，是她自己。
穆司爵把许佑宁的动作视为逃避，冷冷的笑了一声：“既然你不愿意开口，我来替你回答，怎么样？”
“……”
康瑞城的罪名尚未坐实，警察不能拒绝他这种要求，顶多是全程监听他和东子的对话。
许佑宁突然忘记了害怕，差点不顾一切，想问穆司爵是不是不舒服。
沐沐离开许佑宁的怀抱，想了想，歪着脑袋说：“我会给你加油的！”
陆薄言一只手圈住苏简安，吻了一下她的额头：“大概确定了一个范围，只要继续查下去，我们很快就能查到妈妈在哪里。”
这只是一家小型的私立医院，何医生的办公室不是很大，东西也有些陈旧泛黄，看起来有些不舒服。
有那么一个瞬间，穆司爵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，又或者这一切都是一场梦。
穆司爵的脸色瞬间沉下去：“许佑宁，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穆司爵“嗯”了声，迈着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往外走去。
苏简安试探性的问：“杨姗姗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