狭窄的轿厢分外静谧,苏简安几乎能将陆薄言胸膛的起伏都感受得清清楚楚,他漆黑的双眸不知道何时沉了下去,一股危险气息散发出来,压迫得人无法呼吸。 苏亦承按了按太阳穴:“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。你先回去。我5分钟后有个会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好。” 陆薄言的语气中有他一贯的命令,然而浸上了夜色后,竟也有了几分温柔。
她连忙跳开:“不好意思。” 不应该这样对洛小夕,苏亦承理智上是知道的,可是她的手缠上来,像个诱|人的小妖精一样把他箍紧,将完整的自己奉献给他,接吻的动作却生涩得一如她十几岁的时候,连叫他的名字都显得那么无措。
苏简安掏出那张黑ka的副卡,严肃的告诉洛小夕这是她以给陆薄言做晚饭为代价得来的,她两年的工资是48万。 挂了电话,陆薄言突然空前的期待公司的周年庆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为什么?” 熟悉的味道成了引线,像墨水在宣纸上洇开,他突然想起很多事情来,想起年轻稚嫩的洛小夕,想起她执着的目光,想起很多关于她的种种……(未完待续)
“我可以换一种方法吃啊。” 苏简安也不纠缠,笑了笑:“童童现在怎么样?”童童是庞太太和庞先生唯一的儿子,苏简安辅导过小家伙的英文和数学。
“只是跟你说说,以防万一。” 日暮西沉,墙垣上的淡金色的夕阳缓慢地后退,似乎在宣告这一天的结束。
“陆太太,你胆子见长啊。”陆薄言眼里的无奈变成了危险,“之前不是很怕我?” “砰”苏简安的木棍狠狠地落下来。
陆薄言关注的重点全在苏简安的前半句,她说了“又”。 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摘下蓝牙耳机,踩下油门加速开向别墅区出口。
她隐约听到秘书在打电话 陆薄言上了车才突然想起来,苏简安的手机应该没带来,不顾工作时间紧迫折返回来,却发现她的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男人。
“理由……”苏简安的声音不自觉的弱下去,“女员工们……会很开心啊。” 但是陆薄言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笑了:“没关系,正好我也不想带你去。”他叫来徐伯:“告诉老夫人,少夫人不想去。”
其实现在想想,当时她之所以决定和洛小夕深交,是因为羡慕她那份坦坦荡荡的勇气吧。 和他相处这么久,苏简安已经摸到一点规律了,生气时他就会连名带姓的叫她。
把一个草莓送进嘴里的时候,有人拍了拍苏简安的肩膀。 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
苏简安无语了片刻:“谁盘查你?是问你有没有做过这种事。小夕说这个能不能成功也是讲究技巧的。” 洛小夕拉着苏简安进了一家内|衣店,径直往睡衣的专柜走去。
裙子做工细致,面料考究,看得出来价值不菲。 她下意识地看向陆薄言,愣住了。
“嗯哼。” 苏简安挂了电话,依然维持着笑容。
陆薄言打开盒子,没想到是那条领带,难怪当时问她要不要叫人打包的时候,她说不适合苏亦承。 陆薄言顺势把她推上副驾座,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应该是应该的,但是……这样的应该应用在她和陆薄言这种“非正常夫妻关系”的夫妻身上,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啊。
苏简安斟酌了一下,她一个人在外面的机会本来就不多,还要喝酒的话就更少了,这样子算起来,好像是陆薄言戒烟比较亏? 苏简安抬起头的时候,从镜子里看见了陆薄言,懊悔自己怎么忘了关门,伸手过去就要把门拉上,却被陆薄言轻飘飘的用手挡住了:“出来吃饭。”
可苏简安并不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。 呵,他家的小怪兽长胆子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