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他并不记得穆司爵下过“让人去许家闹事”这种命令。再说了,好端端的,穆司爵为什么要派人去许家闹事?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:“我觉得你以前的职业、解剖台之类的,宝宝出生前我们少谈比较好,对胎教不好。”
刘婶想了想:“你接下来要是不不吐了,我就听你的,不打电话去公司。”
擦完汗,穆司爵伸手探了探许佑宁额头的温度,低得吓人,又摸了摸她藏在被窝里面的手,冷冰冰的,几乎没有温度。
但自从怀孕后,吃成了她的首要任务,一日三餐变成一日五餐不说,还餐餐吃到撑。
然而,许佑宁没有丝毫动静。
“……我们不在G市?”许佑宁看了看四周,才记起来她和穆司爵在一个海岛上,距离G市不止一千公里远。
“四辆车,估计20个人。”穆司爵波澜不惊的回答。
穆司爵一字一句,有多狂妄就有多风轻云淡,他是天生的王者,不需要任何人认同。
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,她不像是装的,在她跟前蹲下:“上来。”
朦胧中,穆司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他似乎从许佑宁的脸上看到了一抹惊疑不定,还有……担忧。
他才知道,原来他最信任的两个人,都对他保守秘密。
今天凌晨的时候,他突然收到许奶奶出事的消息,第一时间赶到许家,才知道老人家已经走了,医生无力回天。
“……”
厨房内。
其实,她只是知道苏亦承还不能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