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枫道湾62号。”白雨交代司机。 严妍捂着额头从洗手间走出来,噗通又倒在床上。
“我喝不下去了。”她认输总行了吧。 她将水瓶往祁雪纯怀里一塞,顺手将螺丝刀拿走,丢进了工具箱。
“我……” 程奕鸣哑口无言。
她立即将血迹取样,准备拿回去检测。 申儿妈抓住了严妍的胳膊,哭着脸说道:“那天程家房子里出了事,白雨让我们各家在房间里待着,申儿就没过来,我以为她和你们在一起,也就没在意。可我昨天回了家,她却没回来,我打她电话一直是关机……”
祁雪纯目送那个女人的身影远去,浩渺人群中,她如一株曼殊沙华,艳丽,纤细又冷酷到让人绝望。 她也很关心这个案子的进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