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将她请进办公室，倒上了一杯茶，才说道：“老符总已经出国了。”

《我有一卷鬼神图录》

程奕鸣转过身，眼角噙着一抹冷笑：“严妍，你胆子很大。”

他的确是有意躲起来了。

程子同从来不知道，开口说话是这么艰难，“她……不是我带来的。”

再四下里看看，也什么都没瞧见。

但是，“你想过没有，撤资对报社来说意味着什么？报社情况不稳定，影响的是全报社的员工。”

夜色渐深。

程子同长臂一伸，将她的手机拿过来。

有记者混进来偷拍，被发现后的结果是……拖到后巷暴打了一顿，头上套麻袋打的那种，过后想指认都没办法。

片刻，季森卓也放下了车窗。

她心头一暖，暗中摇头示意他自己没事。

之前都很顺利，甚至有了回报，但收购之后才发现对方隐瞒了坏账等等乱七八糟的问题。

她并不知道，她不是没发现，而是除了在她面前，他根本不会表现出这一面。

程子同送她的玛莎，她留在程家了。

明天是公司对竞标商第一轮筛选，听助理汇报上来的情况，程子同给的底价和方案的确是最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