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唐农下意识摸了摸头，“我……我问的……”

“就这样？”她问。

“现在会不会太晚了？”

符媛儿停下了脚步，她不得不说一句了，“兔子是不是你宰的，你自己心里清楚。我和程子同之间的问题，不需要你掺和。”

的确，符媛儿起码已经在脑海里想过了几十种办法，但都需要跟A市的人联系，所以都被她推翻了。

想了一会儿，她给一起长大的几个朋友发了消息，打听一下季森卓这次回来干嘛。

她只是忽然想起来，“以前您是不是给过程子同一个出国交流学习的机会？”

似乎感受到什么，符媛儿在睡梦中皱了皱眉，翻个身将脸撇开了。

“你还是别找了吧，如果颜启知道穆司神也在C市，你觉得他会做出什么事来？到时你再把雪薇惹得不高兴。”

符媛儿打车来到了自己的公寓楼下。

不守时的人，很容易掉分。

“你想做什么？”越说严妍心里越没底。

“他谁啊？”严妍低声问。

小泉不是很明白，“程总，你要促成他们的合作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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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愕然的看着她，她还担心自己唐突了，颜总会生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