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点点头。 “爹地,我觉得我想明白了!”沐沐是小孩子的语气,脸上却浮着大人般的兴奋和雀跃。
靠,那长大了还得了? 唐玉兰停了一下,仿佛是在回忆,过了片刻才说:“薄言小时候,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,织好已经夏天了,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,已经不合身了,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: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,可以织得合身一点;但是年初织的毛衣,要织得大一点。”
穆司爵从小就是惹是生非的主。周姨都说了,穆司爵大概是在娘胎里就学会了惹祸,小时候给穆家招来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麻烦。 不用猜,她能感觉到是陆薄言。
康瑞城和沐沐说是父子,但他们生活在一起的时间,比两个陌生人还要短暂。 “……”沐沐茫茫然看着叶落,点点头。
两个小家伙一拍即合,西遇也跟着滑下床,拉着相宜的手往外跑。 “爹地,”沐沐又问,“谁当我的老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