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抬头看了眼飘着雪花的天空，突然问：“唐奶奶，天堂会下雪吗？我妈咪会不会冷？”

沐沐愿意抬起头的时候，眼睛已经红透了，小鼻头也蹭得发红，眼睛里还蒙着一层水汽，不停地抽泣着，鼻涕泡不时冒出来。

缺氧的感觉笼罩下来，许佑宁从沉睡中苏醒，一睁开眼睛就看见穆司爵。

其实，沐沐是知道的以后他和许佑宁见面的机会，少而渺茫。

穆司爵有计划的引诱他交出许佑宁，肯定能想到他会去找人。

陆薄言也不隐瞒，说：“我不相信佑宁。”

在沐沐小小的世界里，他觉得自己说什么是自己的自由，爹地凭什么不让他提周奶奶和唐奶奶？

最后那个问题，许佑宁的语气不是很确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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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，你喜欢哪儿就去哪儿，下午阿姨再给你送晚饭。”唐玉兰的声音伴随着麻将声，“现在阿姨先打麻将了啊。”

许佑宁拿着手机走到外面，接通电话，只是“喂”了一声，没有再接着说话。

穆司爵像拍穆小五那样，轻轻拍了拍许佑宁的头，以示满意。

“没什么，只是收拾东西耽误时间了。”沈越川笑了笑，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，“我是不是要做检查？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不确定地问，“因为康瑞城吗？”

他加重手上的力道，“嗯”了一声，一边吻着许佑宁，一边蛊惑她，“说你想我。”

当然，她也有可能会被康瑞城发现。不过没关系，最糟糕的后果，不过是和康瑞城同归于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