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天生肤白,粉色的面料更是衬得她肤如凝脂,笔直纤长的小腿露出来,脚踝处那样纤细脆弱,让人无端产生呵护的冲动。
回家的时候,苏简安特意放慢了车速。
苏简安怔住,盯着陆薄言的背,十四年的时光仿佛从眼前掠过。
出乎意料,问讯居然结束得很快,十几个瘾君子口径一致,还原了那天部分事实。
“简安,”停顿许久,陆薄言才接着说,“你应该听医生的话。”
电光火石之间,一件接着一件事情在陆薄言的脑海中串联起来。
至少,现在还不行。
“犯什么傻呢。”江少恺说,“我帮着你瞒了陆薄言那么多事情,他以后知道了,迟早要揍我一顿的。”顿了顿,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对了,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要我来接你?他现在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,你真的舍得走?”
苏简安虽然从小在A市长大,但可以让她藏身的地方并不多。
“他大概是一个月前把他老婆送到我们医院来的,忙前忙后,照顾非常周到,圣诞节那天还给他老婆买了一朵玫瑰花呢,公认的好男人。有天我们一个科室主任晚下班,发现他睡在医院附近的天桥底下,问了才知道他所剩的积蓄不多了,为了付医药费,他舍不得去睡旅馆,三餐馒头,洗澡喝水什么的都到医院来。为了这个,他还跟我们主任道歉。”
胃出血,肋骨受伤,还发着高烧,情况明明不容乐观,他为什么还要回家?
很烫,但她只是顿了顿就头也不抬的接着吃,苏亦承面色阴沉。
半晌后,秦魏才艰涩的点点头:“当时,我们确实是这么计划的。后来没过多久,苏亦承就查到一切了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一字一句道:“这一辈子,苏简安都不可能二婚!”
这天正好是周五,苏亦承下班后来接苏简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