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咬了咬牙,狠下心往电梯口走去,然而没走两步,身后就传来陆薄言哂谑的声音:“你以为你走得掉吗?”
苏简安点点头,也只能这样想了。
“……很、好。”陆薄言咬牙切齿,上一次他让苏简安跑了,这一次,他无论如何不会再给她机会。
整个房间,就好像苏简安还在一样。
出乎意料,方启泽早就到了,而偌大的包间内,也只有方启泽一个人。
苏简安也哑然失笑,“……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你脸色很不好。”师傅扶起苏简安,“这附近有家医院,你要是不舒服的话,我送你过去,免费!”
苏简安换了身衣服去做饭,有些心不在焉,动作自然很慢,也全然注意不到身边的动静,直到一双熟悉的手从身后环住她的腰,她才猛地回过神来,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后的陆薄言:“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?”
菜市场就在楼下,许佑宁出去不多时,门铃声响起。
最终,细细的针管刺|入陆薄言的血管,冰凉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融入他的血液,医生和护士功成身退。
她慌忙接通电话,听筒里传来护士焦急的声音,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凉下去,最后整个人如坠冰窖
苏简安情绪激动,备战的刺猬一般竖起全身的刺防备着陆薄言。
她替陆薄言整理了一下衣领:“去吧。”
如果她没挂机,下一秒就能听见陆薄言在电话那头哀求:“老婆,你回来好不好?”(未完待续)
下午两点多,坍塌事故中遇难的工人家属从外地赶到A市,到警察局认尸。
她坐到床边,俯身下去,伏在陆薄言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