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和许青如赶到了城市北边的一处公寓楼。“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，”韩目棠开门见山，“吃药只能缓解痛苦，但终有一天，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，你不但会频繁头疼，还会双目失明。”

“把门带上。”司俊风吩咐。她看向他：“你不是正需要机会证明自己的能力，约她见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。”

客厅里响起一声嗤笑，司妈冷冷看着她。她下楼这么久，他都没出现，应该是出去了。

“我只是说出事实。”她目光平静，并没有感知到他的情绪变化。“肖姐，司总能有办法吗？”一个女声在她身后问道。

他们二人郎才女貌，只是在那里坐着，就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光。秦佳儿索性问道：“祁雪纯得了什么病，是不是快死了？”

司妈唇边的笑意更深：“男人不会把爱挂在嘴边。”祁雪纯说不好那是不是不愉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