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不禁咬紧唇瓣,他什么意思,也认为是她动手? 严妍又坐起来,再次想想曾经发生过的事情,越来越觉得不对劲。
严妍一愣,忽然意识到昨天和今天给她留字的人不是吴瑞安,也不是程子同的眼线。 “奕鸣,你怎么不吃了?”于思睿关切的问道。
“她怎么会来!”程木樱不明白。 但那有什么关系,只有痛苦,才能使痛苦麻木,他想要的,是在麻木中死去。
说完,他松开了双臂,低垂的眸光里仍带着恼怒,也带着些许委屈…… 她欲言又止。
“伤得怎么样?”她抬头看他的额头。 眼看着儿子和严妍一步步艰难的往回走,白雨的恨意变为无可奈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