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男人大概是觉得她们绝对打得过钱叔,跃跃欲试,苏简安怕钱叔受伤,正想着实在不行把陆薄言摆出来,多少还是能吓住这些人的吧?
如果不是苏简安,这辈子很多被平常人习以为常的事情,他根本无法体验。
陆薄言一个冷冷的眼风扫过去,沈越川立即像兔子一样跑了,以免陆薄言把他弄死然后毁尸灭迹。
“唔,我和我老公不熟。”苏简安拿了颗葡萄丢进嘴里,“所以新婚的第一天,不怎么样。”
这种情况经常发生,苏简安和江少恺动作迅速地拿齐了东西,坐上警车去命案现场。
接下来就是一路狂飙和一路沉默,快到医院的时候苏亦承打了个电话,然后他的车一停下,就有医生和护士推着轮椅赶了过来。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,“留着她来。”
她蓦然明白过来,陆薄言已经是一个男人了。
他是真的醉了,否则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。
似乎应该,江家的背,景很干净,江少恺也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。
陆薄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:“谁告诉你我要带你回家了?”
她的语气里全是挑衅,动作却带着挑|逗,偏偏她皮肤白皙五官又小巧,一双桃花眸亮晶晶的满是纯真,看起来单纯无知极了。
“老婆没回家呗。”沈越川幸灾乐祸地和穆司爵借火点了根烟,“某人今天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为借口,早早就下班回家了,没想到老婆加班了。”
苏简安不顾刺痛睁开眼睛,看见男人和江少恺都躺在地上。
他牵起小猎物的手,带着她往外走。
“不严重,消个毒就好了。”苏简安拍了拍江少恺的肩膀,“谢啦。不是你的话,我见血的估计就是脑袋了。中午请你吃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