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不能怪陆薄言,怪她。
他没听错的话,萧芸芸刚才说的确实是“我求你了”。
穆司爵见状,蹙了蹙眉,生硬的命令道:“躺下。”说完就离开了房间。
通过后视镜,她看见那个女人进了屋。
一股无明业火蓦地从许佑宁的心底烧起来,转头看向护士:“我交代过除了我和孙阿姨,其他人一律不准进我外婆的病房,为什么让他们进去?你们确定他们是好人吗?”
“外婆……”
“我需要观察一下医生才能做决定。”顿了顿,苏简安叮嘱道,“佑宁,不要把我住院的事情告诉许奶奶。”
可是穆司爵压根不给她机会,步步紧逼,最后,她被穆司爵按在墙上,他箍住她的腰,终于放缓了进攻的频率,发烫的吻慢慢转移到她的颈项上。
“病人需要休息。”护士说,“去个人办理一下住院手续,只能一个人跟进病房。”
她狼狈的捂着小腹,额头上很快出了一层薄汗。
他盯着穆司爵看了好一会,突然一本正经的说:“穆司爵,从现在开始,我不再是你的女人……之一了。所以,你可以叫我帮你做事,可是你不能再管我睡觉的事情。”
成为穆司爵的女人之一,呵,大爷的他的语气听起来怎么那么像“女人之一”是穆司爵对她的恩赐呢?
“不然呢?”穆司爵俯身逼近许佑宁,“除了我,还有谁会救你?”
但和苏简安结婚一年多,他对这个世界似乎多了一份耐心和柔和。
确定记者听不见了,苏简安才压低声音告诉陆薄言:“那张照片是我传出去的……”
“不管我有没有目的,昨天那种情况下你根本不可能得手!”许佑宁冷冷的说,“你以为穆司爵的命是你想要就能拿去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