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必须赶紧将她带走。

她这一扶额，额头上又多了三条黑色油印。

“司奶奶，”祁雪纯立即问：“蒋奈对你做了什么？”

程申儿赶紧追了出去。

“我真……他很少说起他家里人，我听他接过电话，他.妈找他要钱，要得很多，他还有一个弟弟好像上高中的样子。”

“你能为自己说的这些话负责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司俊风，你怎么样？”程申儿的声音传来。

她冷冰冰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他很不痛快。

程申儿推门下车，一路上她都在考虑，今晚一定要将他叫上楼。

果然，她刚进了白唐办公室，他就将一份资料重重放到了桌上，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顶楼招商一直不太好，只有一家动漫主题餐厅，但也已经暂停营业半个月了，”经理回答，“老板是继续经营还是改换门头，暂时没有定论。”

吃了一小会儿，祁雪纯又开口说道：“程秘书是碰上什么难事了，没地方住？我之前住的小公寓是空着的，程秘书可以过渡一下。”

他嘴上虽这样说着，但他脸上的每一根表情纹，都让祁雪纯没法相信。

“……因为对方是于太太，我就不能买下自己喜欢的裙子吗……他说我不懂人情世故，一件裙子没什么，但得罪了人路会越走越窄……”

祁雪纯顿时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
大概二十分钟后，莫子楠火速赶到，将一封信交给了祁雪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