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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第N次转头后，穆司爵终于忍不住，冷声命令：“想问什么，直接问。”
康瑞城明白，沐沐这是默认的意思。
越川这个反应……让她无法不为芸芸担心。
他已经告诉许佑宁，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她的命，她为什么还是不愿意说实话？
“……”
康瑞城看着沐沐的背影，最终什么都没有说。
“沐沐，”许佑宁故意问，“要是小宝宝一直要你抱，你怎么办？”
“警告过了。”穆司爵说，“梁忠在会所见过许佑宁之后，我才查到他和康瑞城有联系。不过，就算康瑞城问他，我估计他也不敢透露许佑宁的在会所的事情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对穆司爵的话毫不怀疑，迅速闭上眼睛。
车子很快发动，迅速驶离这里。
康瑞城捧住许佑宁的脸，目光里浮出一抹失控的癫狂：“阿宁，穆司爵在意你，并不代表他爱你，他只是想占有你，因为你是我的人，他想占有你来报复我，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。阿宁，穆司爵对你并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，你懂吗？”
其他合作对象都还在包间，穆司爵倒出文件袋里的文件，当着他们的面尽数销毁，他与包间内其他人的合作关系，重新成立。
说白了，就是幼稚！
她终归，是要对不起沐沐的。
沈越川一狠心，反手把萧芸芸压下，哑着声音问：“芸芸，你确定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