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来说,女人只会“折磨”自己喜欢的男人,通过他接受“折磨”的程度,来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。 “怎么回事?”符妈妈问。
“子同,子吟带人来匆匆搬家走了。”符妈妈说。 她在办公室里等着,忽然瞧见沙发旁的茶几上有一个小医药盒。
严妍这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? “忍着点,酒精沾伤口有点疼。”她抬起手臂,拿着棉签给他清理嘴边的伤口。
不敢想像。 不应该的,前几天她还瞧见,他身边有一个美艳的姓于的律师。
“可是……” 她点点头,她再留下来,只会引着他多说话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