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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象不到程子同会说了什么，将季森卓气成这样。
等她将手机拿过来，他将手机解锁，打开一条短信让她看。
季森卓很想去，她知道的。
他不是傻瓜，这些日子以来，她在外面其他地方都未曾如此可怜兮兮的拒绝过他……
符媛儿看着程子同的侧脸，心一点点的沉到了最低处。
她还没想到要怎么推开，呼吸已经被他热烈的气息完全占领……
但这有什么用，程奕鸣的这句话已经烙印在了符媛儿的心里。
“谁的家庭教师？”程奕鸣和程木樱吗？
她想用这种强势来掩饰自己的内心。
“媛儿，怎么了？”符妈妈找了过来，一眼瞧见符媛儿苍白的脸色。
片刻，于翎飞接起来，“哪位？”她没有存符媛儿的电话。
季妈妈微愣：“你怎么能去做……”
“什么条件？”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兴味。
符媛儿回到公寓，已经是深夜了。
这一排窗户靠着酒店外的街道，这时候酒店外没几个人，于是她一眼就瞧见了站在车边的季森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