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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再好好想一想，”符媛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，“实在想不起来，程家花园里的监控也可以帮你。”
大家都把她当小孩子，这话说出来，也就被认为是小孩子的谦让。
“现在程子同是什么态度？”她问。
回去的路上，符媛儿一边开车，一边播放着录音。
“但你的调查结果显示，发送底价给季森卓的，是符媛儿的手机。”
“程子同，我不知道该问什么了，要么你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吧。”她深深吐了一口气，从来没像此刻这样觉得脑子不够用。
她明白他感激她的心情，但他的表达方式是不是可以换一下……
她曾经费尽心思没做到的事情，原来还是有人可以做到的。
季森卓疑惑的皱眉：“让你结束一段本不该有的婚姻，能算是刺激吗？”
小泉不知该怎么说。
符媛儿不禁愣了一下，没想到他连这个都能操作。
想了一会儿，她给一起长大的几个朋友发了消息，打听一下季森卓这次回来干嘛。
符媛儿不愿意：“我刚才送严妍去机场了……”
秘书看着颜雪薇，她犹豫了几秒，想说什么，可是话到嘴边，她却没有说。
符媛儿的意思，这段往事必须写进采访稿里，至于是励志还是狼心狗肺，那就见仁见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