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下脑袋，心里一片茫然，不知该怎么面对心中的感觉。
程申儿看了祁雪纯一眼：“司总，需要我带祁小姐去换衣服吗？”
他们穿过长街，跑过街头，然后进了某栋大厦的电梯。
“警官，我儿子跟这件事没关系，真的没关系……”她一再重复这句话。
祁雪纯放下东西跟他走，这才是结束无聊争执的最好办法。
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，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，是没法诉说的。
“我会去调取监控的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至于你说的是不是事实，我也会弄清楚。”
程申儿摇头，“具体情况我不清楚，他不愿多说……只知道是为了生意。我听说祁家跟他新开发的能源生意有合作……”
手表？！
“……我才接手公司不到两个月，说到底这件事跟我没关系，家里老头要问责，也得是问公司前总裁。”
“错，假牙。”
她想问什么？
有些话，她说出来，担心爷爷的面子挂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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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喀！”审讯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