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？”

祁雪纯听得很认真，丝毫没察觉，她身边的司俊风，脸色也越来越难看。

她拿了一只空碗倒了一碗白开水，剥开小龙虾后，将辣椒涮掉才吃。

他正准备打电话给司爷爷，保姆从他身边经过，随口说道：“今天程小姐竟然老早出去了，没赖在家里。”

“救命，救命！”男人疼得大喊。

“……我还记得大一那会儿，咱们没穿礼服去学校舞会，你踩了一双高跟鞋走到舞会里面，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”

闻言，司奶奶陷入沉默，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。

蒋文浑身一怔，顿时面如死灰。

“对不起。”她仍坚决推开了他，眼里却不由自主流下泪水。

之前他做了那么多，她的确有点感动，但他和程申儿不清不楚的关系，瞬间让那些感动烟消云散。

他对祁雪纯的隔空表白，如同针刺深深扎在她的心上。

“你就当我背叛了承诺。”他的声音有些累：“我欠你的，以后有机会还你。”

“我没吃，我真的没吃……”她急声分辨，“不信你们报警，让警察查一查蛋糕盒上有没有我的指纹！”

“还不老实，揍她！”

司爸的脸色越来越沉。

祁雪纯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脑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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